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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岁再出发罗振宇的下一个二十年大事
2023年12月31日20时30分,罗振宇2024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在深圳如约举行。这是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举行的第九年,主题是“是什么让我眼前一亮”。
“乐观者不是相信永远阳光明媚,而是在听到预报后立即去找伞”;“破卷的方法千万种,归根到底就一条,各做各的卷子”
一如既往,罗振宇演讲现场金句频出。“时间的朋友”跨年演讲诞生于2015年12月31日,是国内首个知识文化类跨年节目。
从2012年起,罗振宇就坚持每天发布一段60秒时长的语音,他当时表示这件事要做10年,2022年的12月21日,他完成了自己立下的十年目标;2015年,罗振宇曾发下宏愿,要持续办20年的跨年演讲,这个目标还有11年才完成,罗振宇又发下新的宏愿准备押上20年,做名叫《文明》的长视频。
“押上后半辈子做的项目,名叫《文明》。”罗振宇说,“这个新节目,不变的是形式,每周一期,一期1个小时。变的是内容,我这回不是天上一嘴,地下一嘴,古代一嘴,现代一嘴了。我每一期讲什么呢?我就专心一件事,每一期讲历史上的一年。第一期我从公元1000年开始,第二期讲公元1001年,然后1002年,1003年,1004年我们算过了,未来六年,咱们都在宋朝。第七年、第八年,我们穿越元朝。紧接着,就进入明朝、清朝。一直讲到公元1912年。这一期工程讲完,一共得913期。按这个节奏干完,我就70(岁)了。”
20年的《文明》项目,是罗振宇为自己立下的第三面长期“旗帜”。罗振宇表示,《文明》不是历史科普,也不是通俗讲史,而是带着当代人的视角和困境对话中华文明。通过探索中华文明次第花开的过程,回答今天中国人灵魂深处“我是谁”“我从何处来”“我将向何处去”的困惑。
为什么重新回来做长视频?演讲结束后,罗振宇在接受包括《每日经济新闻》记者在内的媒体群访时说:“50岁了,跟着时代跑动的能力不可逆转地下降,所以找到一个赛道,持续干下去。”平时也研究短视频的罗振宇表示,“长、短视频不矛盾,就看你是否有作品把每个人心中的价值呼喊出来”。
这句话,我自己也听了好多遍。但是今年某个时刻,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我虎躯一震,大腿一拍,这句线年吗?
如果我觉得你是为了听我指点江山、输出评论那确实是我出了问题,回去该挂号挂号,该吃药吃药。
话说,电视系的一位同学,有一次要交一份电视纪录片的作业。但是他拖到最后一天下午,什么也没干。要知道,做一条片子,要拍,要写,要编,工作量很大的。
最后一天下午,他借了摄像机,打开镜头盖,开机,拖着摄像机在学校的草丛里、树荫下走了一圈。也没有编辑,原始素材一刀没剪,就把这条片子交上去了。
据说,这份作业得到了老师疯狂的表扬。为什么呢?因为他给这条片子取了一个名字
它告诉我,虽然世界还是那个世界,但只要肯换角度,哪怕只是镜头的位置稍微低一点,总能发现一些惊喜。
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对你非常有用的事情,但它们藏在各个角落里,不作声,也没有流量。你也需要有人换个“狗眼看世界”的视角,帮你找到它们。
因为人间不过就是那些难题,每个难题都绝不止一个答案,而那些真正有趣的答案,往往在你视野之外。
他说:“卷得要死啊!不仅现在卷,长期会更卷。你想,随着人口出生率的变化,30年后,即使我们什么都做好了,我的目标消费人群依然会少一半。年轻人少了,我的用工成本也会变得非常贵。总之,干我们这行很难。”
他说:“就地搞研发啊。”今年他就很努力地在做一件事:不是说未来人工很贵吗?那能不能研发一种“店型”:一家茶饮店,只用一个人当班,就能运行?
林森说,能不能先把跟顾客介绍产品、收银的那个岗位砍掉呢?如果觉得产品很复杂、跟顾客说不清楚,能不能只做一款产品?“产品是少了,但是顾客选择也变简单了呀,而我就省下了一个导购兼收银的岗位啊。”
比如,店里只有一个人了,这个人可不能背对着顾客,所以,就要把后面吧台上的所有设备,全部集成到前面的操作台上,要把动作集中到一个人的臂展长度之内。这就得一大轮研发。
一个人的店面会不会显得单调、冷清?他们重新设计了店面的装修,海报里突出夸张的表情和笑脸,热热闹闹的,一个人也能很精彩。
林森做了很多试验,结论是可以。他目前的103家店里已经有48家店完全实现了一人打理模式。其中有一家店,虽然一个月营收只有3万块,但是居然还能有1万块的利润。
乐观者是傻呵呵地相信永远阳光明媚吗?不是。他们是如果预感要下雨,二话不说,先去把雨伞准备好而已。
前两个月,我和李翔老师聊天。我就问他:“最近你参加各种饭局,关于未来,大家是悲观情绪多,还是乐观情绪多啊?”
不管什么时候来深圳,到处都热气腾腾,到处都充满活力。小哥哥二话不说,凑在一起就谈业务;小姐姐一言不合,打开电脑就做PPT。这么密集的奋斗者人群,放眼整个世界,也只能在深圳看到。
为什么这么说?我和深圳人聊得越多,就知道了,深圳人其实各有各的梦想,但是要么太忙、要么跟你不熟,可能是觉得只说“搞钱”两个字,比较能听得懂。
更重要的是:“搞钱”是一种行动。全国好像只有深圳人,愿意用这个人人都能听得懂的行动来当自己的标签。
如果最近四五年,你没有来过深圳,我强烈建议你找机会来一趟。你不仅会看到一个热火朝天的深圳,你也会因此反观自己,看到自己生命中那个热火朝天的部分。
一些学校出于安全考虑,规定学生“下课不能去操场”,“除非上厕所,课间不能出教室”,“不许上下楼、不许玩耍”。大家都在讨论,这可不是个办法,怎么才能把课间10分钟还给学生?
哎,今年我就听到了一个新答案,来自于李希贵校长。现在他已经从北京十一学校退休,是北京第一实验学校的校长了。
那你猜,李希贵校长会怎么做?会保证这10分钟?会延长这10分钟?不,他反其道而行之,在第一实验学校把10分钟压缩成了5分钟。
听说了这项变革的人,第一反应都是:5分钟?学生上厕所的时间都不够啊。你要是这么反驳,那李希贵校长就会问:学生为什么要集中在课间上厕所呢?为什么不能随时想上就上呢?
根据他的理念,学校是社会生活的浓缩和预演。在工业社会,确实要准点上班、准时吃饭、甚至规定时间上厕所。但在未来的知识经济时代,大部分人的工作节奏都可以自主规划、自主安排。工作单位即使再忙,也不会规定员工统一上厕所的时间吧?
现在好了,老师必须顾及到有孩子需要上厕所,所以课堂上集中讲授的时段就不会超过15分钟。老师得讲一会儿,让大伙讨论一会儿。
他们甚至把传统教室的空间设计也变革了,根据学习任务的不同,一节课期间学生分布在不同的空间里,各有各的学习方式,不是传统的排排坐,跟老师大眼瞪小眼。
那你想,学生上厕所,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心理压力就没那么大,想去就去,课堂的节奏也就变得有张有驰。
在第一实验学校,实行的是走班制,跟大学一样,学生没有固定的教室,而要根据课程表,在不同的课堂中间转换。课间5分钟只够学生从一个课堂跑到另一个课堂。所以,下课铃一响,学生站起身来就得走。老师想拖堂也没了理由。
还记得我们小时候,上课一开始,有“起立”“老师好”“同学们好,请坐”那套仪式。现在因为课间只有5分钟,学生从校园不同的地方汇聚过来,进门时间有早有晚,老师也没法怪他们,所以仪式也只好取消。
李希贵校长的回答很简单,你在工作单位尊敬领导,需要见面“领导好”“同事好,请坐”这套仪式吗?如果真实社会不需要,学校也就不需要。尊重老师,不靠这个。你看,师生关系发生了改变。
每个课间省了5分。